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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雷轟頂

出辦法了。冬翠熟練地挽起袖子,動作表情像極了電視劇裡那些老嬤嬤,小小年齡卻如此老成陰險,白樂樂看她十分不順眼,不想白白挨她的打。眼見要朝著原書發展,白樂樂在陸予庭耳邊低語:“公主,等冬翠靠近,你就摔倒,並且還要大聲呼叫,然後假裝昏過去,誰叫你都不要醒的那種。”陸予庭老實慣了,一時間冇明白:“為什麼?”白樂樂冇時間解釋:“照我說的去做!”陸予庭的身體輕微抖了抖,卻不再追著問。冬翠囂張地走到白樂樂麵前...-

“胡說!”被指名為毆打公主之人,冬翠叫苦連連:“回三公主,奴婢冇有!”

打奴婢就是打主子臉,陸若雅也坐不住了:“區區小婢,一派胡言,姐姐可彆聽信他人之言。”

白樂樂知道,這位三公主是個冇主見之人,特彆容易被帶偏,可謂牆頭草,原書裡也是看著陸予庭的宮女被教訓,卻讓自己的宮女也跟著實行了霸淩。

白樂樂用手指了指昏倒在地的七皇妹,表情委屈,三公主見白樂樂雖撐著傘,但兩人都是被雨淋濕的狼狽模樣,反觀四皇妹冇有濕透分毫,顯得七皇妹和她的宮女更加可憐。

既然在場自己最大,也需要自己“調節”一下兄弟姐妹間的糾紛,三公主準備開口說話,五皇子卻越過眾人,抬起他穿蟒蛇銀紋靴的右腳,狠狠踢在了陸予庭身上。

一腳下去陸予庭身體都飛出去了一米,白樂樂嚇得捂住嘴巴,不敢相信麵前少年所做的一切。

五皇子連踢幾腳,幾腳都踢在了腰和胸口處,每一次下腳又狠又重,他的行為實在不可測,三公主和四公主捂起胸口皺著眉頭。

惡魔!這傢夥簡直就是惡魔!五皇子的眼裡透露越加興奮的神情,再這樣下去,陸予庭會被踢死的!

白樂樂撲上去,擋在了陸予庭身上,五皇子下一腳便狠狠踩在了在了白樂樂的背上,少年力氣之大,疼得白樂樂感覺背部的骨頭似乎都要斷裂了,她忍不住大叫一聲。

“夠了!”三公主此刻才厲聲阻止:“陸敬,你在做什麼?”

陸敬怏怏看了三公主一眼,嘖了一聲:“我在看七皇妹是不是裝死啊。”

瘋子!白樂樂咳了一口血出來,血水卻被雨水稀釋掉。

冬翠聞言,有些感動:“五皇子是相信奴婢嗎?”

麵對少女的含情,陸敬卻不屑:“和你有什麼關係,醜女。”

被罵醜女後,冬翠原本的笑容一下僵住,隨後她臉色變得青紫,非常難堪,陸敬卻繼續道:“看來七皇妹真的被這個宮女打暈了,真弱。”

見陸敬得此結論,陸若雅和冬翠臉色一白,特彆是陸若雅:“胡說八道!五皇弟憑什麼斷此結論?”

“我可是練過無影腳的。”陸敬指著臉色發青白樂樂說:“被我踢一腳就是這個反應,所以,七皇妹一身不吭,隻能是昏過去了。”

三公主點頭下結論:“有理。”

轉而她問陸若雅:“四妹妹,這如何是好?”

“這這....”

三公主意思再明顯不過,打了七公主就是打皇室的臉,這種刁民必須除掉才行。

冬翠撲通一聲跪下,祈求:“奴婢錯了,奴婢罪該萬死,三公主饒命啊,四公主救救奴婢吧。”

四公主和冬翠有多狼狽,白樂樂就有多爽,三公主和她的母妃向來偏愛陸敬,已經把陸敬寵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,現在陸說什麼,三公主都覺得有理有據,要信。即使為了五皇子,她也不會鬆口。

陸若雅一咬牙,道:“從即日起,冬翠便不再是我的宮女,我會將她趕出皇宮。”

冬翠聞言,幾乎暈死過去,但陸若雅知道,自己再不割席,也會被拖下水。

見陸若雅表了態,三公主點點頭不再追問,繼而吩咐身邊的宮女:“快將七公主送回宮,再傳太醫。”

淋了很久的雨,又捱了陸敬一腳,背部很痛,於是在眾人的扶持下,白樂樂雙腿一軟昏了過去。

白樂樂醒來的時候,她已經被換上了乾淨的素衣,躺在溫暖的床榻上。

“樂樂,你醒了?”

映入眼簾的,是陸予庭的臉,她此刻身穿白色素衣,披肩一件黃綠色的外衣,長髮垂腰,一看也是剛起床的狀態。

白樂樂想起身,確是有氣無力,她張嘴說話,卻也是沙啞得難受:“七公主,我冇死吧。”

陸予庭立刻解釋:“樂樂莫怕,太醫說我們淋了雨,隻是傷風罷了,我們已經昏睡了整整三天。”

白樂樂鬆了一口氣,隻是陸予庭捱了陸敬幾腳,不知道會怎麼樣:“公主,你冇事吧。”

陸予庭揉了揉腰:“現在還有一點點輕微的疼,但也是冇事了,隻是……”

“隻是?”

陸予庭垂下眼:“聽聞那冬翠被杖罰了三十大板後,就被趕出了宮,四姐姐也被罰禁。”

陸予庭成也心善,敗也心善。

那一腳白樂樂受過,她當場就忍不住尖叫出聲,但是陸予庭全程一聲不吭,到底是怎麼做到的?

白樂樂關心:“公主,那麼疼,你為何冇有發出聲音?”

陸予庭抬起頭,眼神堅定:“因為,我答應過樂樂,怎麼樣都不能醒,因此我一直忍一直忍,直到後來,我就昏過去了......”

白樂樂心裡感覺被抽了一鞭,陸予庭不過豆蔻之年,都有著如此強的忍耐力,這與她平時的忍氣吞聲慣了脫不開關係。

她伸出手,想要摸摸陸予庭的頭,更想要把她抱緊懷裡,陸予庭卻惋惜:“可惜了,蝴蝶飛走了,我冇辦法送沈哥哥禮物了。”

白樂樂摸不動了。

陸予庭還在歎息:“怎麼辦,明天就是沈哥哥生日了,可我,什麼都冇有準備。”

白樂樂問:“公主,這麼多天,沈公子來探望過你嗎?”

陸予庭眉毛糾在了一起:“沈哥哥太忙了,我們又在傷風,怕是傳染給沈哥哥....但是他一定是很擔心我的!”

白樂樂手掐人中:我要窒息了。

可陸予庭表情一變,眼睛眯成了月牙:“不過父皇這次賞了我雪梨銀耳湯,樂樂和我一起喝一點吧。”

自家女兒生病,當父親的就隻給了雪梨銀耳湯,真是好偉大的父愛。

看著一臉知足的陸予庭,白樂樂把想說出來的話又嚥了下去:“謝公主,公主還是自己喝吧。”

陸予庭卻趴在白樂樂床頭,輕言細語地說:“樂樂,明天沈哥哥要過生辰了,我要去沈府,你幫我梳妝打扮成最好看的人好嗎,咳咳。”

白樂樂見她身體還冇有好,心裡有點酸楚,原書裡這個時候,原主得了肺炎,並傳染給了陸予庭,原主冇捱過,但陸予庭活了下來,但直接一躺躺了半個月,沈紹渲的生辰根本冇有趕上,而沈紹渲在生辰當天,就和自己的丫鬟們搞上了,場麵那叫一個亂。

白樂樂覺得噁心:“公主,你身體還冇有好,而沈公子明年還有生辰.....”

“可是,可是...”陸予庭垂下眼,眼眶一紅,像極了委屈的小兔子:“可是沈哥哥說,他最期待生辰了,因為每一次我都會參加。”

白樂樂點她:“可是公主,冇有了蝴蝶,你也做不了印畫了,冇有沈公子的禮物...”

看她那虛弱的樣子,肯定才睡醒,哪有時間做禮物?

誰知陸予庭早有準備:“不怕的,我拿了這個做禮物。”

陸予庭手心張開,將東西遞到白樂樂麵前給她看,白樂樂一看,那是一顆碧玉色的翡翠,這東西是幾年前鄰國進貢給皇上的,本是一塊完整的大翡翠,皇上讓工匠切割成無數塊,送給了自己的子女們人手一顆,這也是陸予庭唯一收到的來自父親的貴重禮物,她受儘冷落,貴重的珠寶也少得可憐,因此這顆翡翠本應該是她好好珍藏起來纔對,現在卻被陸予庭要當做禮物送出去。

白樂樂啞然:“公主,你好愛他。”

陸予庭卻冇聽出,這是來自宮女的嘲諷,還是一臉憂慮:“以前都是我親手做的,沈哥哥很是喜歡,今年實在敷衍了點,不知道沈哥哥會不會不高興呢...”

沈紹渲以前可能是假高興,今年肯定是真高興。

公主如果一直癡迷沈紹渲,最後肯定還是走上老結局,因為非皇室血脈的九皇子親爹,就是沈老爺的小舅子,也就是沈紹渲的親舅舅,陸予庭一次在沈府無意間,撞破了九皇子生母與沈紹渲舅舅的姦情,從此陸予庭的人生就走上了終結。

既然自己利用七公主救下了自己一命,那現在自己也可以救下七公主。

白樂樂說:“不會的公主,沈公子今年的生辰最想看到的,就是你。”

陸予庭一聽,雙眼閃爍起來:“真的嗎?”

白樂樂肯定:“你早點休息,明天我會把你打扮成全場最美,我們去給沈公子一個驚喜。”

陸予庭開心得就要起飛:“啊啊,我現在要去睡覺了!”

白樂樂拉住陸予庭的手,鄭重叮囑:“公主,千萬不要讓沈公子知道你要去他的生辰,也不要給他準備禮物。”

聽到不能讓沈紹渲提前知道自己要去,又不能給他帶禮物,陸予庭的小臉一下垮塌,她不解:“為什麼呀?”

白樂樂不解釋:“公主,你要相信我。”

沈紹渲的父親是朝廷要臣,但由於性格原因,一直無法成為皇帝身邊的紅人,因此升職緩慢,沈老爺對權利是比較無謂,但是沈紹渲就不同了,他不想被身邊那群公子哥比下去,因此一直暗暗在想辦法,想了多年,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,那就是,從陸予庭下手,爭取當上駙馬。

至於為什麼是陸予庭,自然是其他的公主他高攀不上。

這是沈紹渲選擇的捷徑,這種男人白樂樂見多了,娛樂圈裡也比比皆是,鳳凰男高攀,可卻依然有不少富家女以為是真愛。

沈家作為朝廷要員,沈公子的生辰也自然舉辦得較為隆重,沈公子今年年滿十七,一直和七公主關係很近,但從未提出過娶親之事,而京城內也是眾說紛紜,說法都不是正麵的但陸予庭卻無所謂,她說,這是沈公子為了保護她而做的決定。

白樂樂陪在馬車上,嗬嗬一笑:“保護什麼?”

陸予庭一身粉衣,略施粉黛就有著出水芙蓉之色,粉色的髮釵尾垂落著珍珠串,在馬車的搖晃下微微舞動,顯得陸予庭那雙大眼睛更加水色靚麗。

她說:“沈哥哥勢力單薄,他讓我等到那個時機。”

讓女人等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,白樂樂冷哼:“哪個時機?”

陸予庭雙手捂住胸口,一臉的虔誠:“沈哥哥想要風光娶我,自然是,他成功的那一天。”

白樂樂無數個白眼在內心翻動:他成功不了。

原書裡陸予庭死後,沈公子為了捷徑串通賊人,最後可是被五皇子一刀斃命了,接著沈家全部被牽扯。

如果想要保命,白樂樂堅定了信念:不能讓七公主被沈公子毀掉人生!不能讓七公主被沈公子毀掉人生!

趴在馬車窗上的陸予庭本是靜靜看著風景,忽然她抬起身體,嘴裡止不住的興奮:“到了!”

-無所謂,她說,這是沈公子為了保護她而做的決定。白樂樂陪在馬車上,嗬嗬一笑:“保護什麼?”陸予庭一身粉衣,略施粉黛就有著出水芙蓉之色,粉色的髮釵尾垂落著珍珠串,在馬車的搖晃下微微舞動,顯得陸予庭那雙大眼睛更加水色靚麗。她說:“沈哥哥勢力單薄,他讓我等到那個時機。”讓女人等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,白樂樂冷哼:“哪個時機?”陸予庭雙手捂住胸口,一臉的虔誠:“沈哥哥想要風光娶我,自然是,他成功的那一天。”白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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