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鷙鳶小說 > 女配為保人設拚命演習[穿書] > 002

002

勾起對方的下巴。望著錦瑟泛紅的麵頰,迴避的眼神,她薄唇輕啟,命令道:“抬眼,看著我。”錦瑟已是澀然,聞言怯怯抬眸,“公主~”三分嬌羞,七分諂媚。怪不得原身寵他,聽的她骨頭都酥了。陳嬌嬌努力無視繡袍下起的一層雞皮疙瘩,與錦瑟對視的眼神越發纏綿悱惻。“知錯了嗎?”她不準備自己解釋什麼,說多錯多,不如讓對方絞儘腦汁幫她找台階下。錦瑟先是麵露怔然,眼神微動間,試探開口:“是奴家……驚擾了公主安夢。”嗯,確...-

“公主,快晌午了,今兒太後傳了您去用午膳。”

陳嬌嬌一覺睡到日上三竿,終是在貼身丫鬟玉蝶的千呼萬喚中醒神。

不得不說,公主府的床榻又香又軟,比大學宿舍的鐵板床舒服多了。

隻是美好的一天,竟然要從演戲開始。

奧斯卡獲獎者都要誇她一聲敬業。

任憑玉蝶帶著一眾丫鬟侍候她洗漱梳妝,穿衣配飾。

她隻需稍抬抬手,一柱香的功夫就變身成了雍容華貴的大帝姬。

唯一讓她不滿的是,髮髻弄得跟盆栽似的,又重又沉,還插滿了花花綠綠的釵環簪子,各個真金好玉,分量十足。

估摸著這是原身的審美,她也不好多說什麼,要是被扣分就虧大了。

瞧玉蝶還在一旁讚不絕口的樣子,看來時下也是流行這種乾隆風格的。

淺用了半塊糕點墊肚,陳嬌嬌就被催著上了轎子。

一路出了公主府,直奔皇宮。

坐在錦緞羅紗鋪就的軟轎上,她透過半捲簾布,不動聲色觀察著外界。

原著開頭提及,當朝皇帝和原身都是太後所出,因為是先帝長女,原身也被稱為大帝姬。

這也就能解釋為何公主府能如此奢靡,當真是掌上明珠、金枝玉葉。

她看著玉蝶對皇宮裡的太監宮女都敢頤指氣使的樣子,就能瞧出原身的地位是實打實的高。

然而,陳嬌嬌對此絲毫冇感到高興,反而越發憂心忡忡。

她在想,原身是得把一手好牌打多爛,最後才能淪落到那樣淒慘的境地。

用腳打牌都不至於如此吧。

……

在玉蝶有條不紊地指揮下,轎子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太後的慈寧宮前。

有嬤嬤熱情地迎上來。

陳嬌嬌擺出一副人間富貴花的樣子跟了進去,途經的宮女太監無不恭迎。

太後坐在正殿上首,與一旁前來問安的皇後閒談許久。

眼下聽下人通傳也是翹首以盼。

稍比嬤嬤丫鬟慢一步,陳嬌嬌學著彆人的樣子緩緩行禮,“參見母後,參見皇後。”

“快彆多禮了,嬌嬌走近些,讓哀家好生瞧瞧。”

太後看著頂多四十出頭的樣子,周身氣派威嚴,對她卻是和善。

不愧是親女兒。

這是平日裡就被寵上天的節奏,看來她應該演得更驕縱些。

坐到太後身側,她如雛鷹般親昵地依偎著,雙手被對方握在手裡,好一陣噓寒問暖。

陳嬌嬌一心二用。

一邊嬌俏地笑著耐心聽太後說話,一邊注意下首的皇後。
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她隱約覺著皇後同自己不怎麼對付。

而且她一來對方連插嘴的餘地都冇有,肉眼可見地被忽視了。

“瞧瞧,哀家見著嬌嬌,高興得把皇後都忘了。”太後終於記起皇後,笑著打圓場,“正好嬌嬌和皇後許久不見,從前也是閨中蜜友,就一起用了午膳再走吧。”

閨中密友?

她竟然猜錯了?

陳嬌嬌雖然疑惑原身和皇後的關係,但麵上仍笑道:“那真是再好不過。”

眼尖地瞥見皇後喝茶的手一頓。

隻是轉眼那張芙蓉麵上已經堆滿笑容,“本宮見到公主也欣喜得很,這次倒可以敘敘舊。”

彆,可千萬彆。

還敘舊呢,她現在人都冇認全乎。

太後自是滿意,吩咐下人備菜。

八仙桌旁,陳嬌嬌坐在太後身側。

皇後則稍隔了些距離,各自都有丫鬟佈菜。

看著麵前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珍饈,陳嬌嬌一上午隻吃了半塊糕點的肚子不爭氣地叫喚。

幸好聲音不大,不然係統還不得當場判定她人設崩塌。

她細嚼慢嚥,淺嘗輒止,恪守禮儀。

一頓飯吃得汗流浹背,堪比演了十場戲。

她默默吐槽:這哪裡是在吃飯,這分明是在上刑!

……

靜默地用完整頓飯,她學著太後和皇後的樣子漱口淨手,又是好一陣折騰。

剛想著這場戲應該快結束了,太後卻發話了,“嬌嬌,你過了年就是十七的大姑娘了,選駙馬的事也該提上日程。”

十七怎麼了,很大嗎。

都冇成年呢。

陳嬌嬌心裡吐槽,但嘴裡吐出的話卻甜得冒泡,還稍帶點驕縱,“母後,女兒還小呢,現在有空多陪陪您不好嗎。”

太後聽了卻麵露嗔怪:“你彆拿哀家當幌子,還不知道你,就是捨不得後院那幾個男寵罷了。”

什麼?像錦瑟那樣的居然還有好幾個?

這……原身吃得消嗎。

她啞然,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太後,畢竟以原身對錦瑟的寵幸態度,的確像是還冇玩夠。

但她也不想再招個駙馬回去添堵,至少現在不行,她連基本情況都還冇摸清。

正待繼續找藉口推脫,卻聽皇後道:“母後,那件事剛過去半年,風聲還冇平息,公主的婚事怕是也難定。”

皇後居然還幫她說話,難道是真閨蜜。

那件事?又是哪件事?

太後聞言卻是麵上一厲,“那家人的事同嬌嬌有什麼關係,就算曾訂過親,人死如燈滅,現在都不做數了。”

原身訂過親?對象還冇了?

這資訊量有點多啊。

皇後見太後不悅,忙垂首道:“太後息怒,妾身隻是擔心公主挑不到滿意的駙馬,徒增煩惱。”

皇後說得對,什麼駙馬,那都是在給她添亂。

再加把勁,爭取把太後說服!

“怎麼挑不得,這天下的好兒郎嬌嬌都可挑得。”太後語氣裡儘是上位者的傲然,顯現出了皇家氣派,“哀家瞧著那驃騎將軍的兒子聶江就不錯,與嬌嬌一同長大,情分深厚,家世也配得,最關鍵的是嬌嬌喜歡。”

哦吼,原身竟然還有個青梅竹馬,聽著感情還很好的樣子。

那封情書莫不就是出自這個叫聶江的手筆?

原身還特意將情書藏著掖著,應當也是有意的,這和太後說的喜歡也對得上。

那邊皇後似是不敢再觸太後的黴頭,隻悶頭喝茶不說話了,神情看著有些冷。

陳嬌嬌有些失望。

看來,終究還得她親自出馬。

雖然得了隱藏劇情的關鍵資訊,但這個駙馬還是萬萬要不得。

“母後…..”陳嬌嬌委屈地望著太後,片刻功夫眸子裡就蓄滿了淚水,好不可憐,“母後,您當真捨得女兒。”

太後見狀,也是心疼地連忙哄著,一口一個嬌嬌兒,不再多說駙馬的事。

許是見她哭得傷心,太後還叫下人取了新進貢的玉如意來逗她。

看著那些寶貝不要錢地往她手裡塞,陳嬌嬌差點哭不出來。

皇後不久就藉著身子不適走了。

太後也是年紀大了,拉著她叮囑了好些瑣事就去歇著了。

好不容易從慈寧宮出來,天色已經不早了。

陳嬌嬌坐在回去的轎子裡檢視係統提示。

與來時不同,玉蝶身後跟了幾個搬賞賜的太監。

[女配體驗係統:

恭喜體驗者成功演繹“太後的驕縱女兒”、“皇後的生疏閨蜜”,太後和皇後情緒皆無異常,表現出色,獎勵5積分,請再接再厲。

當前積分:6]

陳嬌嬌唇角微勾。

這次見太後收穫頗豐,得了賞賜不說,還探聽到了一些資訊,更彆提係統還獎勵了5積分。

距離兌換劇情提示指日可待。

舒舒服服靠在軟椅上,她放鬆心神,終於有閒心欣賞這京城的風貌。

隻見寬闊的街道兩旁店肆林立,商鋪作坊應有儘有,茶樓酒館裡熙攘聲不絕。

不愧是天子腳下,治理得有模有樣。

這麼想著,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陣喧囂聲。

陳嬌嬌輕挑轎簾側首望去,瞧著似是有人縱馬而來,還派了官差在前方開道。

行人匆匆疾走,以致陳嬌嬌的轎子雖然排場盛大,平頭百姓都是繞道走,但現在逆了人流,也有些難行了。

驕縱如原身定忍不了被人占道,她立時不耐道:“玉蝶,怎麼回事。”

玉蝶忙道:“回稟公主,應是有大人物回京來了,擋了咱們,奴婢這就去討說法。“

不多時,陳嬌嬌瞧著玉蝶回來時麵色不太好看的樣子,不禁挑起眉頭。

看來對方來頭還挺大,連玉蝶都辦不妥,豈不是連她這個帝姬的麵子都不給。

果不其然,聽玉蝶道:“是小將軍回來了,說是陛下傳召,不能讓路。”

不能讓路,豈不是要叫她讓。

好大的口氣。

陳嬌嬌正欲發作,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。

她凝目望去,隻見一披甲的俊挺身影策馬而來,漸行至她的轎前。

離得近了,陳嬌嬌纔看清那人。

男人鼻梁挺拔,眉宇軒昂,騎於高頭大馬之上,氣勢淩厲異常,如同一柄鋒利的寶劍。

四目相對間,這小將軍似是認出了她,眉目更顯肅然,還隱約透著點不耐。

他抱拳道:“臣聶江,參見公主殿下。”

瞧這不情不願的樣子。

說是參見她,可連馬都冇下,這不妥妥在打她的臉。

嗯?他說什麼?

他叫聶江!

陳嬌嬌震驚了。

這個趾高氣昂對她不假辭色的男人,就是太後口中,那個同她紙短情長、情誼深厚的青梅竹馬?

恕她眼拙,她怎麼看不出來。

說仇家都比較可信啊。

陳嬌嬌頓覺一個頭兩個大,眼下這情景,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演。

是走情侶路線,還是走仇家路線,這一不小心就是要ooc的節奏。

當然,還有一種解釋。

這兩人間莫不是鬨了了什麼變扭。

聶江纔回京城,之前要是一直冷戰,現在互相掐架也就不奇怪了。

類似相愛相殺的青梅竹馬設定也不少見,歡喜冤家嗎,打是親罵是愛。

所謂相愛相殺,不就是又是情侶又是仇人的,那本質上還不都是愛情作祟。

後院的男寵說不定也是為了讓對方吃醋特意找來的呢。

陳嬌嬌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測得不錯。

原身許久不見聶江,相思成疾,以至整日拿著對方寫的情書慰藉自己,甚至借酒消愁。

這不都對上了。

她可真是個天才。

這麼看來還是得走虐戀情深路線,原身怕不是愛在心、口難開。

見轎子裡的人遲遲不迴應,聶江也不願乾等著,直接拉著韁繩就要騎馬離去。

瞧這典型的冷戰態度,連話都不願多說。

但她可不能讓對方跑了。

按照人設她必然要與聶江拉扯一番,不然係統肯定會扣她的分!

陳嬌嬌思緒落定,眼見著聶江騎馬緩緩從轎旁經過。

她看準時機探手拉住了對方持韁的肘臂。

鐵甲的冰冷觸感襲來,直叫她一顫。

聶江控馬疾停,順著臂上的柔荑厲眼掃去。

本想發作,卻瞧見了一雙滿是癡怨的水眸,彷彿他乾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般。

回過神來,他劍眉微蹙,低聲肅然道:“公主殿下,請您自重。”

小情侶鬨矛盾,自重什麼。

就是要**才符合人設。

陳嬌嬌美目含情,狀若西子,嬌聲道:“許久不見,怎的這就要走。”

聶江眉頭皺得更深,似是在忍耐什麼,“公主殿下,臣還要麵見聖上。”

哼,都是藉口。

陳嬌嬌粉唇微抿,直直望入對方眼中,下了最後通牒,“聶將軍,你難道不想多看看本宮嗎?”

這話三分委屈,七分高高在上,還有種情難自禁,可謂抓住了傲嬌的精髓。

她都忍不住要為自己的表演豎大拇指了。

然而,聶江卻像是再難忍耐,斷然甩開了她的手

他麵上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厭惡,“公主殿下若覺得寂寞難耐大可以去找彆人,甘願蟄伏於您的奸吝之輩多的是,光是您後院的男寵就不知凡幾,何必來招惹在下。”

好傢夥,這是哄不好了是吧。

見對方頭也不回就要走,陳嬌嬌斷定以原身的性子,定然要暴走。

所以她也自然而然暴怒道:“聶江,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!”

騎在馬上的人一滯。

聶江冇回頭,隻漠然道:“陳嬌嬌,看來你我之間連最後一絲情分也耗儘了。”

語罷,塵土飛揚,他縱馬離去。

一時間,抬轎的小廝,搬賞賜的太監,包括玉蝶,都把頭死死埋在胸口。

陳嬌嬌傻眼,怎麼這麼嚴重。

難道她演錯了,兩人其實就是仇人?

[女配體驗係統:

恭喜體驗者成功演繹“聶江的青梅竹馬”,檢測到聶江對體驗者心生憤慨,符合原著劇情,獎勵2積分,請再接再厲。

當前積分:8]

看看,她果然冇會錯意,兩人不就是相愛相殺嘛。

-親女兒。這是平日裡就被寵上天的節奏,看來她應該演得更驕縱些。坐到太後身側,她如雛鷹般親昵地依偎著,雙手被對方握在手裡,好一陣噓寒問暖。陳嬌嬌一心二用。一邊嬌俏地笑著耐心聽太後說話,一邊注意下首的皇後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她隱約覺著皇後同自己不怎麼對付。而且她一來對方連插嘴的餘地都冇有,肉眼可見地被忽視了。“瞧瞧,哀家見著嬌嬌,高興得把皇後都忘了。”太後終於記起皇後,笑著打圓場,“正好嬌嬌和皇後許久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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