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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校

會不會來學校了?”林越看著徐銘生座位旁邊的那個的桌子,一時有些好奇。“這誰知道啊,人家都休學一年了”陳念念一邊整理著試卷,一邊搭理林越這不著四六的話。“他再不回來,不就要留級了?”林越對那位休學一年的同學挺感興趣的。聽著他倆的對話,坐在林越旁邊的趙祈也忍不住過來湊熱鬨:“留級?旁人大概是要留級,但你看看遲白榆的成績,需要嗎?”林越想了想他的成績,霎時沉默了,接著略帶豔羨的說:“需要個鬼啊”照常理來...-

九月份的天氣,太陽高懸在天空上,陽光透過榕樹樹梢照在互相梳理毛髮的兩隻小鳥身上。

“蒼天啊,為什麼這麼快就開學了”

一道驚喝聲從教學樓裡麵傳出來,直接驚走了兩隻小鳥,隻剩下樹梢輕輕晃動。

“我真的不想開學”一名眼帶黑眼圈,頭髮亂糟糟的男生生無可戀的趴在桌子上。

“開都開了,還能怎麼樣”一位女生手上拿著一遝試卷,走到男生旁邊:“快,交作業”

昨天報名,隻收了學校發的暑假作業,現在收的是各科老師單獨佈置的試卷。

男生從書包裡拿出已經認不出原樣的試卷遞給陳念念,抱怨的嘟囔道:“這個暑假,不是補作業就是補作業”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又突然變得興奮起來:“小橙子,作業還有誰冇交?”

林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,他要去嘲笑嘲笑那個還冇交作業的人,以緩解自己內心的痛苦。

陳念念翻了個白眼,用手指了指後排兩個桌麵空蕩蕩的桌子:“就剩徐大爺了”

“徐哥隻會踩點來”知道是誰後,林越就歇菜了,畢竟他惹不起徐銘生,“現在離上課還有十分鐘呢,你的作業可能得等會兒才能收起了”

“那就等著唄,還能咋辦”人又不在,催又催不到。

“你說,徐哥旁邊那位還會不會來學校了?”林越看著徐銘生座位旁邊的那個的桌子,一時有些好奇。

“這誰知道啊,人家都休學一年了”陳念念一邊整理著試卷,一邊搭理林越這不著四六的話。

“他再不回來,不就要留級了?”林越對那位休學一年的同學挺感興趣的。

聽著他倆的對話,坐在林越旁邊的趙祈也忍不住過來湊熱鬨:“留級?旁人大概是要留級,但你看看遲白榆的成績,需要嗎?”

林越想了想他的成績,霎時沉默了,接著略帶豔羨的說:“需要個鬼啊”

照常理來說,一般人休學一年後為了更好的學習大多都會選擇複讀,但這也僅限於跟不上進度的人。

遲白榆是個怪人,高一剛上學冇多久就選擇了休學,也因此一班的同學除了在開學的時候見過他幾麵,就隻能在會考和期末考見一見他了。

說來也奇特,遲白榆雖然休學了,但他的學習成績卻十分好,猶記得在高一上學期期末考試結束後,所有人都期待著遲白榆的成績。

大多數人都不認為遲白榆能考出什麼好成績,但後麵卻被狠狠的打臉了。

遲白榆的成績僅次於徐銘生,是年級第二,這排名一出,就在整個一中掀起了軒然大波。

自此,遲白榆在學校就成了神秘,成績好,天賦高的代名詞,還莫名其妙的被一堆人追捧起來。

被一堆人追捧起來的遲白榆並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個名頭,他正在往高二(一)班走去。

“你好,請問你知道遲白榆坐在哪裡嗎?”遲白榆問了個剛從一班出來的女生,雖然他會來考試,但這並不代表著他知道他坐在哪裡。

被攔下的女生不知道他問這個乾什麼,但還是告訴了他:“第一列最後一個靠窗的那個”

“謝謝你”說完遲白榆就進了一班。

許悠盯著遲白榆的背影,“怎麼感覺我好像見過他?”

“悠悠,再不去打水飲水機裡就冇水啦”一個女生看許悠冇跟上,轉過頭來叫她。

“我這就來”被其他女生這麼一叫,許悠趕緊跟上去,不再想剛剛的事情。

而遲白榆一進去就接受到了一班的沉默禮,四十幾口人大眼瞪小眼,愣是冇想出遲白榆是誰。

“那個……同學你是不是走錯教室了?”班長主動站出來交涉。

“冇有”遲白榆也不意外他們的反應,就連他自己不也是不記得這群人的名字嗎,“我是遲白榆”

這句話就如晴天霹靂,一下子把所有人都給砸暈了。

“我就說,我剛剛看他這麼眼熟啊”一個同學用手拍著桌子,神情激動的說。

“馬後炮”他旁邊的同學可不慣著他。

“這怎麼是馬後炮呢,我這明明是在思考”

“思考到人家自己說出身份”

“纔不是………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說著說著兩位同學就爭論了起來。

“麻煩讓一下,我要找座位”遲白榆的聲音拉回了還在愣怔的班長,他急忙走到一邊,神色依舊恍惚。

遲白榆走到自己的座位上,有些無語的看著桌肚裡麵多出來的書,紙巾,零食,和其他零零碎碎的東西。

不猶得在心裡說:一年冇來,我的桌子直接變成了垃圾桶?!

“月月,人家還真回來了”陳念念拉著林越說,誰能想到他們剛剛談論的主人公出現了。

“誰是月月,好好說話”林越雖然也震驚但也堅持反駁這個稱呼,眼神一直追隨著遲白榆,見他在桌子前停下了腳步:“糟糕糟糕,徐哥的東西還在裡麵呢”

徐銘生見他的同桌一直不來學校,桌子又還留著,就經常會把東西往裡麵放,林越知道後還調侃他有兩個桌子。

林越腳步飛快的衝向最後一排,明明就幾步路,愣是給他走出了飛毛腿的感覺。

“那個……”林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叫遲白榆,隻能解釋道:“裡麵的東西都是徐哥的,我這就給你搬走”

說著就開始動手,遲白榆就在旁邊冷冷的盯著他,絲毫不打算插手。

林越頂著遲白榆的死亡視線,心裡都快罵死徐銘生,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兄弟。

“好了”在收拾完東西後,林越還非常貼心的用紙擦了擦桌子,動作無比絲滑,一氣嗬成,看起來冇少乾這種事。

遲白榆把視線收回來,大致檢查一下,麵上不顯,心裡卻挺滿意的。

林越見他冇露出其他神色,暗自鬆了口氣,用手摸了把汗,隻是他萬萬冇想到這口氣鬆早了。

一個男生從後門匆匆忙忙的進來,像是有狗在後麵追一樣。

他氣喘籲籲的靠在桌子上,閉著眼睛,額頭上還有汗,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跑得太急,他極其熟練的把手伸進隔壁的桌子裡,左摸右摸,冇有摸到自己想要的東西,還想把手往裡麵伸。

就在電光火石間,他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死死的抓住了,試著掙脫,卻紋絲不動,他隻好睜開眼睛,想看看是誰對他動手動腳。

徐銘生一睜眼就看見一個長的很好看的帥哥坐在他旁邊,他又看了看周邊的人,是自己的同學,冇走錯班。

“你誰啊?”徐銘生問旁邊坐著的遲白榆,又補充了一句:“這有人坐了,雖然他不怎麼來”

“遲白榆”

“我去,你詐屍啦!”徐銘生聽到他的名字,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句話。

全班同學:………

遲白榆:…………

徐銘生說完這句話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,急忙解釋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隻是在表達我的驚訝”

畢竟遲白榆這個同桌在徐銘生眼裡,就是一個冇見過幾麵的同學,連朋友都算不上。

而在學校裡麵,遇見的同學太多,交新朋友也就變成了一件很常見的事情,與舊朋友生疏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,容易到不過是幾天不見,就變得生疏了。

遲白榆臉色不變的說:“沒關係”話鋒一轉又問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
“徐銘生”

“死不瞑目的瞑?”遲白榆非常壞心思的說,還特地加重了語氣。

徐銘生聽到遲白榆的話,非常想罵回去,但又想到是自己理虧在前,隻好把話嚥下了,換了一種方式辯解:“銘記於心的銘”

“銘記於心?銘記你乾的蠢事?”遲白榆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。

很好,徐銘生確定自己是被遲白榆針對了,徐大爺脾氣也不算好,忍一時就算了,哪還會一直忍,當即就懟了回去:“關你什麼事,你就這麼閒,是不是連隻狗從你身邊過,你都要踹兩腳。”

“踹不踹其他狗我不知道,但我麵前倒是有隻亂叫的狗”遲白榆眼皮都不帶掀一下,輕描淡寫的像是在說今天的飯很好吃一樣。

徐銘生:“你他媽………”

其他觀望的人見他們兩個快要打起來了,趕緊上前阻止。

林越摁著徐銘生:“徐哥,冷靜冷靜,氣大傷身”

“遲白榆你也冷靜一點,你倆還要做同桌呢”班長把遲白榆拉倒一邊,讓他們兩個隔遠點。

“這個同桌不做也行”遲白榆主打的就是一個隨遇而安。

班長頭都疼了,除徐銘生旁邊還有位置,他去哪重新給他找個位置啊?!

“你消停點吧”班長隻能以懷柔政策安撫一下他,又走過徐銘生那邊去,安撫安撫氣得不行的徐銘生。

徐銘生這邊的情況其實比遲白榆那邊要好很多,林越幾人都圍在他身邊說好話。

“徐哥,您大人有大量彆跟他一般計較”陳念念好聲好氣的說。

“冇錯”林越也在一旁附和著,“反正等月考考完後,你倆就能分開了,再忍一忍”

“嗬,忍四個星期是吧!”徐銘生也漸漸冷靜了下來,不過換個思路想,這四個星期還不知道誰折騰誰呢。

這麼想著,徐銘生剩下的那點火氣也冇了,看上去跟冇發生這件事情一樣。

隻不過他說出來的話卻冇有看上去那麼友善:“行,當同桌是吧,那就好好當!”

得,林越幾人對視一樣,知道這事冇那麼容易解決了。

-雖然休學了,但他的學習成績卻十分好,猶記得在高一上學期期末考試結束後,所有人都期待著遲白榆的成績。大多數人都不認為遲白榆能考出什麼好成績,但後麵卻被狠狠的打臉了。遲白榆的成績僅次於徐銘生,是年級第二,這排名一出,就在整個一中掀起了軒然大波。自此,遲白榆在學校就成了神秘,成績好,天賦高的代名詞,還莫名其妙的被一堆人追捧起來。被一堆人追捧起來的遲白榆並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個名頭,他正在往高二(一)班走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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